待到身上渐渐回暖，凌暄才觉出一点约会的意味来。

雨夜，深巷小店，舒缓的音乐，窗边的小桌，温热的奶茶，对面俊朗的人。

头顶的暖黄的灯光倾斜而下，伴着窗外晦明的路灯光，以及奶茶杯里肉眼可见的热气，江夜身上清冷的气质在凌暄眼里被融化，暖了起来。

“这里倒真适合约会。”凌暄四下张望，不经意地问江夜，“你该不会经常来吧？”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江夜盯着他，眼睛里有柔和的灯光和奶茶的热气：“我第一次来。”

雨停了，奶茶也喝完了。

两人走到店门口的时候老板娘拿出一本杂志请他们签名。

进店的时候老板娘就认出了他们，只是不想打扰他们，也怕他们被认出之后就走了，所以直到他们走才拿出杂志请他们签名。

老板娘的男朋友在一旁笑道：“她很喜欢你们，你们的每一期杂志她都会买。我本来还挺吃醋的，今天见到你们本人感觉比杂志上还要好看，我决定跟她一起粉你们了。”

“哈，没想到我们也有粉丝了。谢谢支持。”凌暄十分认真地在他的照片下面签了名又把笔递给江夜。

“这什么话，你俩一直有粉丝的啊，还不少呢。”老板娘反驳道，“虽然不能和那些一线明星比，但你们也不是没人喜欢的。就凭这样两张脸也不会是没有粉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