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真是我们之前呆的那个别墅?”周濂在宋匪耳边轻声说。
“你觉得呢?”宋匪的脸上扬着笑,那笑熟悉他的人都懂。
周濂的背脊一阵发凉,也不在乱看,几人跟着李伯去了别墅的大厅。
大厅里没人,装修确是富丽堂皇,宋匪仰头看了一眼屋顶,屋顶上装着水晶吊灯,是方形,最顶部是紫色的灯光,越往下灯光越亮,却并不见他们之前看见的那副画。
“几位请坐,我去通知我们主人。”李伯说完就走,胡晏更是浑身一僵,之前半秃说主人的时候,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宋匪则直接在沙发上坐下,周濂扶着他,把他绑在伤口上的碎布解开。
陆刃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屋檐下没有瓦罐,之前那瓦罐发出光亮之后就突然消失了,就连那幅画也在他翻过别墅栅栏的时候消失了。
消失的不止是瓦罐跟画,好像还有别的什么。
“老大,你这伤……”周濂的声音传来,陆刃靠在窗口淡淡地回眸看了一眼。
只见宋匪的锁骨之下有一团鲜红的线条印记,缠在一起就像一团乱麻,无头亦无尾,最中间却是一道很深的伤口,就像被人用手指粗的棍子捅出来的,正在往外汩汩的冒着鲜血。
陆刃挑了下眉,难得这臭不要脸的受了这种伤居然也没吭声。
“胡晏,之前的伤药绷带还有吗?快点拿出来。”周濂头也不抬的说。
“哦哦哦!”胡晏立即伸手在虎口上一摁,装备栏出现在眼前,他皱着眉,不信邪的关掉又摁了一次,看着空空的装备栏,胡晏瘪着嘴都快哭了。
“匪哥……”胡晏的声音带着委屈的腔调,宋匪转头看他,就听他说,“我装备栏里的东西都不见了。”
“什么?”周濂顿住,然后猛地起身,语气很重,“之前还是破别墅的时候都有,怎么会不见了?”
张梦雨被他的声音吓得一激灵,默默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