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霆看了一眼时间,觉得这个时候外面的村民应该已经完成撤离了,警方会先等酒厂的民工脱险,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眼下余霆得想办法让曹定源先打开大门放人质出去。
余霆把孩子还给他妈妈,然后走向了曹定源。
瘦子坐着曹定源面前唯一的板凳,一副生根发芽的架势就是不起来。
曹定源:“滚。”
瘦子立马:“叫你滚听见没有!”
“叫你滚。”曹定源的冷汗从额头滚进他的眼里,声音阴沉。
“我啊??”瘦子的屁股像安了弹簧,猛地弹起来。
余霆坐下来,声色平静:“我同事在哪儿?”
曹定源没说话,从脚边的箱子里拿了一瓶江小白:“咱父子俩都好久没见了。”
余霆看着递到眼前的酒,犹豫了片刻,接过来拧开喝了一口,重复道:“我的同事在哪儿?”
曹定源也仰头喝了一大口,看着酒瓶像是在感慨什么,以前在鹰箭他和余霆都是喝五位数的酒:“放心,你们可都是我的保命符,舍不得亏待你们。”
曹定源的瞳孔和余霆一模一样,颜色淡到像是一片无机质的玻璃,尤其是在神色冷淡的时候,看起来近乎冷血。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曹定源问。
余霆神色不变:“我不明白,你的制贩勾当能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曹定源微微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