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纵继续:“要不你把我扔牛背上吧,我吃得消。”
“它吃不消。”余霆皱眉,“他才一个月大。”
“这么大了才…才…一个月大?”
“你能不能不说话?”
“我就靠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不然更疼,嘶~!”
二人就这么斗着嘴,快一步慢一步地走下了山坡。
好在卫生站离得不远,余霆用公用电话叫来了治安站的小蔡。
小蔡是个热血青年,帮忙挂号,打单子,缴费,拿药,而余霆就只能守着黎纵。
因为医生说黎纵因滥用强刺激性特效药物,严重伤了胃,又长时间空腹导致了轻微的胃出血和低血糖,这会儿正坐在卫生站走廊的躺椅上挂吊瓶。
说什么被余霆气得胃疼,全是鬼话连篇,幸好那天在ktv的洗手间余霆及时阻止了他,如果他真把一整瓶醒酒药吞下去,估计现在就胃穿孔了。
余霆满似沉水地调慢了点滴的流速。
黎纵:“太慢了,还有一瓶半,这得挂到什么时候?”
余霆抬眼看他。
“行行行,慢点就慢点,你开心就好。”黎纵继续食不甘味地喝着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