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了?”已经很久不用说话,还有一些不熟练。宋栩词在心里反复练习了几次,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
他细弱的带着一丝低哑的声音轻轻传过来,和喻闻庭的软肋一起共振。
喻闻庭环上他的腰,头低下来埋在他颈间,轻吻着瘦削白皙的肩膀。
好像总是在宋栩词最脆弱的时候无意间趁虚而入了,但即使是这样也被他毫无保留地依赖过了。
保持着这个姿势,缓过了听到他清醒温软的声音时心底最深处泛起的酸涩,喻闻庭松开他的时候眼底的微红已经不甚明显。
宋栩词怔怔地仰头看着他,都忘了错开视线,一瞬间眼前也跟着起雾了,像是要替他流泪一样。
喻闻庭微微笑了笑,正要开口安慰他几句,宋栩词又想到徐晗锐的叮嘱,下意识便伸出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唇。
喉结滚动了一下。喻闻庭感受着覆着他的手,这样柔若无骨,掌心却有薄薄的辛苦的茧。
宋栩词揉了一把眼尾的水光,步履慌乱地去拿了纸和笔过来。又硬着头皮,略有不安地窝进他怀里。
等到要通过纸笔交谈的时候又不知道该写下什么了。
喻闻庭垂着目光看着宋栩词蜷屈在纸页边缘充当纸镇的手,掬起来揉捻了几下,搁下来轻放在白纸的正中间。
笔尖流畅地滑过,描出一圈他手掌的漂亮轮廓。
半晌,喻闻庭慢慢在这只手印的无名指间画上了他没有戴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