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庭喜欢那个和他相配的漂亮oga,喜欢到可以为他喝醉酒。
在那个被宋栩词止不住的眼泪一遍遍打湿的夜晚,喻闻庭沾染着酒气,淬冷的眼睛倒映着他,说出来的话语,念出来的昵称让宋栩词从美梦里惊痛着摔醒过来。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让宋栩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就算再迟钝也不能再装作浑然无知了。
他磕磕绊绊说完了分手,依然可悲地感觉心如死灰又死心塌地。
可是喻闻庭对他未置一词。喻闻庭缄口不言,一句打发也没有,令宋栩词艰难地想,获得了这样的反应,他们到底算不算是在一起过。
宋栩词只是看着喻闻庭用难辨情绪的目光注视自己,冷漠而居高临下,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身体记住了心脏冰凉蜷缩起来的滋味,水脉里静静流淌的血液渐渐被冻住了,好像从那个时候起宋栩词就再也不敢抬眼看他了。
……
喻闻庭轻轻咬着宋栩词敏感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因为宋栩词扑簌的眼泪,喻闻庭把他搂在怀里,缓缓摩挲着后背,哄了很久才继续为他清理,动作轻柔而细致。
水线还在浴室兀自喷溅着烟花,清理的动作又无法继续了,因为喻闻庭指腹的触碰,宋栩词身下漫出来的水液越来越多。
喻闻庭垂着眼睛,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宋栩词敛着眼睫点了一下头,因为麻烦他而感到羞愧,微弱的声音带着涩意:“哥哥,对不起……”
喻闻庭微微叹息了一下,语气放得更缓:“是我比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