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年合上电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紧张地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去楼下看许叔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救命!我为什么像个傻子一样!
明明和生病时的男人相处时很自然,亲亲抱抱信手拈来,许鹤年恢复正常了,反而感到不自在。
我把原因归结于是许鹤年气场太强大,与前世相差无几,总之,让我先缓缓。
我逃也似地往房门的方向走,许鹤年迈开长腿,一把将我捞到怀里,轻车熟路地舔吻我的耳廓,“跑什么?”
“没、没跑……”
男人的双臂环抱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头,声音沉哑:“老婆,我刚醒过来,你不检查检查?”
许鹤年的胸膛暖融融地贴在后背,我面颊发烧地结巴道,“不、不用了,你身体一直……很不错的……”
无意中夸奖男人身体不错的后果就是我被搞到昏厥。
一开始,男人还会贴心的问我喜欢哪个体位,前戏温柔又绵长。
等到前面被男人顶进来灌满了一肚子精水,我满面涕泪,抱着肚子往后逃,许鹤年压上来,不由分说地将我的两条腿拉开到最大,嘴里不干不净地说荤话。
“老婆的骚逼都射满了,接下来干老婆的屁眼好不好?”
“啧,屁眼也是骚的,又紧又会吸,我们琰琰真棒!”
“以后骚老婆天天在家吃老公的精液,学也不用上了,就呆在老公一个人的身边……”
他说这话时神情冷酷似一言堂的无情君主,让我感觉仿若又回到了前世那个魔窟,被男人囚禁在方寸之间,当一个没有自由的玩物。
我悲从中来,眼泪不停地掉,语气凶狠,“许鹤年!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