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可你得抓紧机会。我听人说,女人怀孕,情绪三变,谁知道她现在这种圣母状态能持续多久。”
沈燃一咬牙,跟着迈进了花家。
花木深说的不错,这个时候尽管已经是凌晨,楠姐并没有入睡,挺着孕肚,亲自给顾苗苗准备换洗衣服,洗漱用具,照顾的顾小姐几乎起了生理不适。
等顾苗苗三劝四劝,把她劝离下楼。
看到了站在门厅处一脸踌躇的沈燃,她不由拉了脸:“你来做什么?”
他只得找个临时的借口:“我……来看看楠姐……”
她冷笑一声:“半夜三更来看人?拎着行李箱来?你是把自己家搬空了?”
沈燃这才觉出此行的不妥来。
确实没有半夜三更拖着行李上别人家来做客的道理。
花木深在一旁帮着和稀泥:“沈燃才出差回来,听我提起您,特别想您。之前他担心您一直生他气,想来又不敢来。”
楠姐“哼”了一声,“为这种人生气,划不着。”
她喊了一声“送客”,佣人便站去沈燃面前,“沈先生……”
花木深忙抬手制止,找楠姐进厨房,借一步说话。
“沈燃母亲去世,父亲娶了洋妞,他一个人在花城无亲无故,您舍得赶他走?他明天也要去参加葬礼,正好能护一护您。”
楠姐是第一次听到沈家的新境况,有些吃惊:“他真的这么惨?”
“惨,特别惨!”花木深铿锵有力,“您看看,脑袋上还顶着伤,被人打啦!家里冰锅冷灶,又没有人照顾……”
楠姐脸上有些松动。
花木深又道:“还有,您之前是不是为苗苗抱屈?”
楠姐点点头:“我一想起苗苗受那么多苦,小沈却心安理得,我就不痛快。”
他悄悄道:“报仇的机会来啦,就我所知,沈燃对苗苗情根深种,爱的要死要活……”
楠姐冷哼一声,脸又垮了下来。
他一笑:“……您听我继续说,咱们苗苗不是谈恋爱了吗?她和她男朋友,也是爱的要死要活。”
楠姐有些没有get到他的意思。
他向厨房外努努下巴,在那个方向,隐隐还能看到沈燃的半个身子,正十分落寞的垂着脑袋。
他续道:“您想一想,怎么摧残一个怀着满腔爱意的男人?当然是要让他无时无刻不看到、听到爱人和别的男人的亲密现场,让他时时刻刻心如刀绞了!”
楠姐恍然大悟。
对啊,她怎么没早早想到呢!
这个办法,她其实早在顾苗苗身上用过了呀。
当时她带着沈燃和地产老人儿去碰面,回来的路上沈燃接了个电话,她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像是女孩的声音,当机立断命令沈燃约那女孩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