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替她擦干眼泪，“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你想管，那我们就管。”

顾城把她拉起来，“上车，抓好。”

街道上热闹非凡，很多工人下班了，带着一天的疲惫。三三两两成群结队，说说笑笑，也有追逐打闹的年轻人。

自行车穿梭在人群里，林秀秀抱住他的腰，“顾城，我是不是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

“骗人，刚才你发脾气了，肯定堆积了很久。”

顾城转弯的时候让她抓紧，没有说这个话题。

她掐他，“说呀，是不是受委屈了？你要是不开心可以跟我说，不用憋在心里，要是老这样闷着心里扭曲了咋办，刚才你好吓人，我都不敢作声。”

因为她的这些话，顾城的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

“我有点点生气。”

“还气吗？”

“有点”

林秀秀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背，“那这样好些吗？”

顾城眉眼多了点笑，“嗯。”

他说：“你别受委屈我就不生气，我对你那么好，舍不得凶你骂你，林宝顺算什么东西，对我的女人大呼小喝，真当我好脾气啊。”

林秀秀愣了一下，听出他话里的深意之后心中又酸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