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年单手支頤,抬眸瞧她,“不喜欢吗?”
邱天一愣,恍然摇头,“我只是觉得这太贵重了。”
陆丰年笑了笑,“我不懂这个,但听那意思这玩意好像挺贵,你先收好,以后再戴。”
“以后?”邱天歪头看他,笑问,“以后是什么时候?”她拖着长腔,将“以后”两个字特意强调。
陆丰年看着她,支頤的手缓缓上移掩在唇上,也掩住了一晃而过的笑意,“别闹。”他说。
恰在这时侍应生推着餐车过来上菜,杯盘相触的声音乍然响起,陆丰年扬了扬下巴,轻道,“先收起来吧。”
邱天忍笑白了他一眼,将盒子盖上敛在手侧,“其实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她说,“不过和你的相比就逊色多了。”
“逊不逊色得要收礼物的来评价,”陆丰年扬了扬眉,“是什么?”
“回去再给你。”
过午饭毕,陆丰年把邱天送到宿舍门口,邱天让他在外面等一会儿,她进去取礼物。她给陆丰年准备的礼物是两副手套,其实原本只有一副,是邱天自己学着织的,可织完以后觉得有点粗糙,且冬天戴的话毛线的显得有点单薄,所以她又去买了一副外皮内棉的。
这会儿她把两副手套都递给陆丰年,同时抬眸瞧他一眼,后者笑吟吟接过,语气里的惊艳是演不来的,“这怎么逊色了?”他说,“我正需要手套,这几年在东北都给我冻出冻疮来了。”
邱天下意识往他手上看了一眼,“现在长冻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