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爱花同款吊梢眼果然瞪了起来,“你说啥?熬夜学习?——我呸!”抬手就在邱玉环背上怒扇两巴掌,“又浪费煤油!”
邱玉环吃痛“哎呦”几声,丢开碗筷站了起来,鼻孔里哼哧哼哧出着气,饭也不吃了,扭头就跑。
邱天和恩赐得先料理完家禽家畜的吃食才能去地里帮着干活,此时刘爱花心里不爽利,邱玉环跑了,她的气就只能撒在妞妞身上。
“吃!就知道吃!i别在这儿碍眼!赶紧滚去割草!”
邱天恰巧吃完最后一口,原本正打算要走的,可听刘爱花这么说,却故意慢条斯理起来,她慢吞吞喝了口水,款款起身。
刘爱花气急,拍着桌子吼,“你故意的是吧?”
邱天没理,拎筐出门。
身后传来泼妇骂街一样的声音,邱天直接屏蔽了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无疑是些性别歧视的腌臜话。
这妇女好生奇怪,明明自己也是女人,却又自封捍卫男尊女卑的斗士。
邱天只当她是在放屁,臭不可闻。
刘爱花出门的时候才发现邱玉环不见了。都不用想,肯定是自作主张跑去了学校。
“嘿这死丫头,拿我话当耳旁风!”刘爱花把扛在肩上的锄头放下,随手往邱玉珍怀里一丢,“我去把她提溜回来!”
提溜二妮费时费力,提溜三妮还不是村前村后几步路的事?
话说邱天最近跑顺了腿,一直都去北角山割草,主要是想在学校门口多晃晃。
听说最近学校不仅新来了一位骆老师,还新换了一位年轻校长,校长有意抓学校教学和教育普及——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