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环仍旧把怀疑的矛头指向邱玉珠,“我看遭的是家贼!邱玉珠肯定是嫌我弄脏了她的衬衣,才故意拿走我的牙膏!”

邱玉珠从容淡定地反驳,“终于承认是你弄脏我衬衣了?我可不像你这么不安好心,你的牙膏我碰都没碰。”

“你死鸭子嘴硬!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有证据吗?红口白牙冤枉好人,当心我去大队举报你!”

“你!”

邱玉环觉得邱玉珠分明是想恶人先告状,可恰如所言,她确实没有证据,然而架吵到这个份上又怎能善罢甘休。

“行啊,贼喊捉贼是吧?那你去!我跟你一起去!请大队领导断案,谁偷的就□□谁,住牛棚,薅头发!”

两人斗鸡似的谁都不让谁,这时门口忽然又传来“哇”地一声哭叫,众人不约而同转头,却见恩赐赤脚站在门口,鼻涕和眼泪齐飞。

他边哭边喊:“我不要住牛棚,我不要挨□□!”

众人皆是一愣。

不用细想,直接破案。

邱玉珠抱臂立在邱玉环面前冷笑不止,直逼得邱玉环恼羞成怒,她两步跨到恩赐面前,伸手就把人从门外拽进来。

“你个小瘪三,赔我牙膏!”

话音刚落,后背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刘爱花手劲大,这一掌拍下去,邱玉环揣在裤腰里的书软塌塌掉出来,“啪叽”落在地上,邱玉环脸色霎时一白,慌忙俯身去捡。

“死妮子你骂谁?”刘爱花不解气,恨恨地反骂回去,“王八羔子!”

“你特么骂谁?”邱北山横眉倒立,一脚踢翻门后的脸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