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苏自然也有些小心思。
不是有句古话叫, 近水楼台吗。
可现在的形势,近是近了,但好像孟朝阳对别人并不感兴趣。
要是别人的话, 钱苏还可以质问一句,凭什么呀?
可是黎多宝。
实地训练的时候,黎多宝的表现可是货真价实。
再说, 她用的是偶人。虽然教官没有说过什么,但她在网搜索过,虽然并没有什么太多信息,但从零星的几条新闻上可以看得出来,这表示她的身份非常特别。
可谓是,又美又狠,还后台很硬。
汤唐看到她那小表情,在把尸袋一背,说:“你可快打住吧。”
“其实我也不用气馁。”
“什么?”汤唐抗着尸袋走边一脸不解。
“我说,我也不用对孟朝阳气馁。我还有机会。”钱苏回头看了一眼,黎多宝和孟朝阳两个人已经进楼里去了:“孟朝阳心大得很。”
“怎么大着呢?心脏过大可是病。”汤唐调侃。
“之前在机场他不是四处走走嘛,我也跟着他,发现好多一班的人跟他打招呼,看像是相互非常熟悉的样子。应该是一直以来都有来往”钱苏认真地说:“我看,他在实地训练的时候,就有在特地和这些高分联系。”
不然返校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会关系就这么亲近了:“等劳动周完了,马上就要选年级长。”说着看向汤唐:“懂了没有。”
虽然说是每班五百人。但分班是按三千多人分的。可完成的实地训练返校的,只有二千一百四十五人,其它人都折损在实地训练中了。
所在实际上来说,每个班真实人数绝对没有五百人。
可哪怕只有二千多人,也是不小的数目,要在年级长选举中脱颖而出,须要足够的人缘。
其它
人还完全没有想到今天的时候,孟朝阳就开始行动了。
明显是志在必得。
汤唐十分意外,她根本没有想这么多,但反驳说:“既然这样,你更没戏呀,黎多宝身份不一般,他要是个向往名利的人,不是越应该和黎多宝走得更近吗?”
“这你就错了。”钱苏边在前面晃晃悠悠地走边说:“我跟你赌一千,他一定会跟黎多宝保持距离。”
“为什么呀?”汤唐不明白。
钱苏说:“孟朝阳是黎多宝的同学,能不比我们对她的身份更清楚吗?当然知道她不一般,但是,像他这种卯足了劲想往上爬的人,是不会在这个时期,就开始表现出明显的立场和倾向的。不然的话,一但他和黎多宝走得太近、太要好,就等于说还没毕业呢,就在自己身上打上了烙印,断送了其它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