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敬远笑:“知道了。”
跟廖京妍道过别,两个人走进电梯, 应书郡看没人了,才开口问:“刚才是不是想跟她说实话来着?”
廖敬远目光沉静,看着下行的层数,喉间哽涩地“嗯”了一声。
但正要开口的那一刻,看到她转过身,叫他“爸”,廖敬远忽然觉得,这份真相经不经由他口中说出,其实没有太大意义。
他就是她的父亲,她就是他的女儿。
这一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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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宽敞明亮的客厅内,廖清杉问出的那句“那去伦敦那次呢?”像是一记重磅炸弹,在平静的餐桌上掀起了重重涟漪。
应如是听到这个问题,反应了一瞬,就明白了背后的深意,这一刻,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口热气。她低头,眨了眨眼,许久后,才对上他的目光,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去了伦敦?”
廖清杉跟她开玩笑:“我调了那年的监控,发现走廊上有个漂亮的小姑娘,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家悠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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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应如是伸手推他,“肯定是我爸告诉你的,我都说了,不让他告诉你,他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应悠悠,你搞清楚,”廖清杉抬手捏她的鼻子,“人家是你爸,凭什么听你话。”
应如是:“”
看她无语,廖清杉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双臂抱着她,嗓音宠溺地喊:“我的傻悠悠。”
应如是头埋在他怀里,声音可委屈了:“悠悠才不傻”
廖清杉笑得胸腔微震,双手轻抚着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心意哄:“嗯,不傻,我的聪明悠。”
应如是听了,瓮声瓮气地说:“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