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身一来人,携着满心欢喜,本以为能拥有一个难忘的冬季。
最后,却孤身一人走。
想到这儿,他心脏就像被人捶了一下,狠狠地往下坠。
咖啡馆的墙壁上,有一个欧式风格的挂钟,秒针一圈一圈地往前走着,从来不曾回头。
应书郡却用一句话,牵着时间的手,拨正了他们错失的那个夜昼。
“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件事么?”应书郡看着他,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宽解道,“不是为了让你愧疚。”
廖清杉在一阵浩瀚的茫然里,听到他接上一句:“是为了让你知道,你值得等候。”
廖清杉本来想回话,可听到他这么说,喉间像是哽着什么,一时间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所以,孩子,你得学会放下,”应书郡语重心长,将他勤于担责的肩膀松绑,“昨天,我还听悠悠跟我撒娇,说我做的太好了,给了你压力。”
“当然,我知道这压力是好的压力,这话也是对我的一种夸奖,但把年轻的我放到你现在这个位置上,我不一定有你做的好。”
咖啡店的门关了又开,一阵风走了又来。
应书郡坐在那里,问他:“廖清杉,爱情又不是竞技场,你非要争做个全世界第一好的男朋友干什么?”
被问到这个,一直沉默的廖清杉终于出了声,他抬眸,看着应书郡,毫不犹豫地接上一句:
“因为她全世界第一好。”
应书郡也没犹豫,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