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杉听了,有些涩然地笑了声,心想人跟人真是不一样。
有人愿意为了家庭放弃自己的事业,有人愿意为了事业抛弃自己的家庭。
“不过——”廖清杉倏地说了句,“也挺巧的。”
“什么也挺巧?”
“我爸也曾经在京溪当过兵。”
“啊?那他们俩会不会认识?”
“可能吧。”
“那有机会让他们见一面,好不好?”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们认亲。”
“嗯?”
“不很快就成亲家了么。”
“你说什么呢!谁说要嫁给你了!”
“也是,怪我今天问的不是时候,”廖清杉自顾自地说,“今天是不一定,是吧?成,那我后天问你。”
应如是不解:“什么叫后天问?”
“不是三天一轮回吗?”廖清杉悠哉悠哉道,“明天该看心情了,后天不就成有点想了?所以,后天问,保险点儿。”
应如是:“……”
这狗男人!
怎么这么会拿着她说过的话举一反三!
看她无语,廖清杉牵上她的手,边走边说:“如你所说,这里原来确实是一片居民区,还记得那个在东边的房子么,就是这里拆迁之后分到的。”
应如是看了眼四周:“这样啊。”
廖清杉“嗯”了声,转了个话题:“你听说过温慕起吗?”
“温慕起?”应如是回想了下,“怎么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看过《听闻东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