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情事过后,两个人都有些疲惫,但相拥而眠的那一刻,竟然都默契地被当下的温情打动,舍不得闭上眼睛。
廖清杉把她圈在怀里,两个人近在咫尺,他一低头,很容易就能闻到她耳后弥留下来的淡淡清香,觉得好奇,问她:“你身上怎么还这么香?”
应如是听了,声音轻快地说:“因为我喷了你送我的那个香水呀,这款香水留香时间很长的。”
廖清杉推算了下时间,觉得不可思议:“你还没用完呢?”
应如是回他:“用完了,我又买了新哒!”
廖清杉笑:“以后我给你买。”
“阿杉杉~~~”应如是一边叫着,一边在他怀里仰起头,眼睛亮亮地盯着他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
“我后来,就只用这一款香水。”
这是一种认定。
她对他的一种认定。
他在她十八岁那年,用一句“不非礼你,只喜欢你”,为她的少女心动,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点。
虽然这个完美的句点,在之后的岁月里,曾经戛然而止过一段时间。
但好在,他们终归还是久别重逢。
因此,廖清杉听着这番话,心情莫名变得有些复杂,他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下,叫她:“应如是。”
“嗯?”
“你就是个白狐狸精。”
“白狐狸精?什么是白狐狸精?”
听到她这么一本正经地问,廖清杉低低笑了声,然后,抬手,捏着她的鼻翼,语气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宠溺,跟她解释:
“不懂勾人的手段,却勾人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