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就是去了一个处在真空中的修炼场,各自把自己锻造的更为强大、更为游刃有余,然后再严丝合缝地相遇。
他们用不会因时过境迁而改变的爱意,告诉对方——
分别并不是那么提心吊胆的事情。
相反,它只是重逢的序曲。
应如是画的很快,不肖片刻,就把那幅简笔漫画画了出来,然后,拿起来让廖清杉看,还求表扬地问:“你快看我画的好不好?”
廖清杉拿过她手中的ipad,垂眸一看,五年未变的那个深口碗里,画着“悠然”和“南山”两个人一起来看演唱会的身影,悠然枕在南山的肩上,面前是抽象了的耀眼舞台和缤纷灯光。
画面的顶端,悠然头上附着一个对话框,写着:“全世界我最喜欢你啦!”
廖清杉看着,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暖意,目光落在作画人身上,语气温柔地问:“我在你身边看着你画的时候开心,还是你一个人画的时候开心?”
“当然是你在我身边开心啦,”应如是这人向来是哄人哄到底,身子微抬,在他脸颊上落了个吻,“你难道不知道么,悠悠最喜欢你啦!”
廖清杉看着,忽然就笑出了声。
——怎么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终于把人哄好,应如是如释重负地打了个哈欠。
廖清杉注意到,问她:“困了?”
应如是先是点头,后是摇头:“不困。”
“不困你打什么哈欠。”
“我”
“我们不看了,回家吧,好吗?”
“不要,这个票好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