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 全世界就应如是一个人蒙在鼓里。
她听着苏潺的提醒, 不明所以地问:“带宾语干什么?”
苏潺:“你说干什么?”
你自己听听, 不带宾语那成什么意思了?
应如是:“???”
“行了,我先挂了,”苏潺这时候莫名有些心疼廖清杉, “你赶紧的, 该哄哄,该道歉道歉,还有, 不举就不举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 苏潺又在心里过了一遍这句话:不举就不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带宾语的话,听起来好像是个挺大的事。
苏潺:“”
应如是你有毒吧!
于是,轻咳两声,亡羊补牢地解释:“那个灯牌,不举就不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 赶紧挂了电话。
应如是听着手机里突然传来的挂断音,在心里把苏潺说的前后两句话在心里对比了下,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瞬间瞪大了眼。
屏息了瞬,用余光偷偷往廖清杉那里瞟了一眼,果不其然,他一张脸,冷得吓人。
应如是:“”
啊哦
这可咋办哦
被当众质疑那方面的能力,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
但事实已经这样了,她没办法让时光倒流,只能让当下的不快赶紧翻篇。
想到这儿,应如是眼疾手快地把灯牌收了起来,往自己脚下一扔,看着廖清杉,赔笑脸道:“不举就不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倏地愣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潺你有毒吧!
廖清杉:“”
他是真的谢。
应如是这会儿是真急了,连连摆手,画蛇添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