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敢梦人》
我每次画画的时候, 都是在想你。
说完,她又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声音带着小小的鼻音,跟他耳语:“你数数, 我都想你多少次了。”
那么多个月落日升, 我都想你多少次了。
廖清杉听着, 感觉自己的心跟被人揪起来一样, 心疼得不行。
夜色温柔地流淌。
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不松手, 仿佛要用加倍的温存, 去弥补他们这些年的遗憾。
不知道过了多久, 廖清杉忽然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 打破了这份沉默,温声叫她:“悠悠。”
“嗯?”
“我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值得她这么喜欢,值得她这么等待。
这本来是一个有些涩然的问题, 但应如是一向很会抓重点, 也很会化腐朽为神奇。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把问题里的涩然置换成明亮,问他:“你这是在求表扬吗?”
廖清杉听了, 失笑一瞬, 依着她的话往下说:“嗯, 我就是在求表扬。”
她傲娇得不行:“可我今天不想表扬你。”
“为什么?”
“因为你不让我跟希希宝贝睡觉。”
廖清杉:“…………”
真是无了个大语。
刚才吃饭的时候,廖清杉和陆谨闻要开车,所以都没敢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