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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然后,沉默无声地从抽屉里拿出剪刀,开始给她拆那个真空包装。

看他吃了哑巴亏还要做苦力,应如是于心不忍,走上前说:“我自己来吧。”

廖清杉没答应,余光扫了她一眼,冷冷道:“不用了,我怕你谋杀。”

怕她手滑,谋杀玩偶。

应如是:“”

无事可做,她就只好抱着那个小皮卡丘,蹲在廖清杉左侧,跟个小蘑菇一样,一脸乖巧地盯着他看。

客厅开着明亮的悬灯,他坐在那柔软的沙发里,手肘撑在大腿上,正微微躬着腰,动作小心翼翼地给她拆着那个玩偶的包裹。

因为刚才的那个插曲,他领带早已松开,衬衫的两颗扣子也被他顺手解开,从仰望的角度看过去,应如是能一览无余地看到他修长流畅的脖颈,以及隐没在衣领里,那平直凹陷的锁骨。

看着看着,她目光又控制不住地往下,看到他修身熨帖的白衬衫,因为光照的缘故,照出了几分透视感。隐隐约约地,暴露出他恰到好处的胸部线条。

他向来自律,保持着健身的习惯,但又没有夸张的肌肉,清爽利落的身形,被灯光这么一拢,平添一丝神秘。

但偏偏就是这份“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是让人心痒。

应如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目光才继续往下,看到扣在他腰间的黑色皮带,精简低调,勾勒出一截精瘦又性感的腰线。

再往下,黑色西裤包裹着的腿,被他曲成标准的九十度,看上去笔直又细长。

这模样,这身段,这气质。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