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然后,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两个字应该怎么写。
身前忽然察觉到一阵柔软的触动,廖清杉低头,就看到她用纤纤玉指,隔着衣服,在他的胸前开始写字。
廖清杉:“”
这姑娘是真会啊。
他已经忍不住地开起了小差,偏偏她写得格外认真,长而卷翘的睫毛垂下,目光专注,红唇轻抿,整张脸有一种忘我的投入感。
万物欣荣的季节里,她手掌的温度,就这样,透过光滑柔软的布料,传导至他的胸前。
廖清杉:“”
真他妈要疯了。
下一秒,当机立断地把她的手拽住,另只手则抵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两个人目光相对的那一刻,廖清杉先是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然后才说:“应如是,你给我留条活路行不行?”
“嗯?”她抬头,一脸茫然地盯着他看,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眼里像是蕴着一团氤氲的雾气。
看她这样,廖清杉也不拐弯抹角了,跟她打起了直球:“我要是再去洗凉水澡,保不齐得感冒,感冒的话,可就不能亲你了。”
应如是:“???”
再去洗凉水澡?
感冒?
思考着他的话,应如是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就秒懂了。
想明白事情的前后逻辑之后,她跟学前班的小朋友忽然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东西一样,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露出一个樱桃小嘴,在那里咋咋呼呼地说:“啊啊啊你好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