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年又青目光一抬,带着极强的目的性,寻找着教室里的某个身影。
寻了好久,才看到那个坐在最后排的那个女生。
此刻,她手肘撑着桌面,手掌握拳撑着头,跟啄米的小鸡一样,头不断往下栽着,那频率高得,像是快要栽到桌面上一样。
这东倒西歪的阵势,一看就是在打瞌睡。
见状,年又青刚才的温文尔雅瞬间不见,扬起音调,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吼着她的名字:“应如是!”
冷不丁听到有人这么大声叫自己的名字,撑着额头快要睡着的应如是,整个人猛地一激灵,鬓角擦着手掌猛地往下滑,额头差点栽倒在桌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她回过了神,抬头看了眼周围的环境,顿觉大事不妙,主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底气不足地叫了声:“年老师。”
年又青把白板笔往讲台上一扔,目光严肃:“你昨晚打仗去了?”
应如是迷迷糊糊地点头:“嗯。”
年又青:“?”
“打赢了没有?”年又青没好气地问。
“啊?”应如是有些茫然地看了眼台上,强撑脸面地答,“打赢了。”
年又青:“”
他无语的功夫,底下的窃窃私语声已经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