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杉:“那我就过来送你上学。”
应如是:“真不用。”
她真不是客气。
她是真的觉得,往返二十多个小时,就为了送她上个学,这也太折腾了。
“没在一起时,预支自己女朋友的权利预支得挺带劲,”廖清杉语气戏谑地说,“这在一起了,该你用的权利反倒不好意思用了?”
应如是:“……”
正好手里的冰激凌也吃完了,她把包装袋往路边的垃圾桶一扔,然后,站在那儿,挑着眉道:“谁不好意思用了,你过来背我。”
廖清杉:“……”
他能怎么着?
背呗。
于是,走到她身边,熟练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应如是抬手攀上他的背,等他往前走了一段,突然掀开往事,问了句:“阿杉,你对我也是一见钟情吧?”
“谁对你一见钟情了?”某人嘴比鸭子都硬。
看他不承认,应如是一点也不恼,得意洋洋地跟他举例论证:“那没在一起之前,为什么每次我让你背,你也都会背我的呀?”
廖清杉低低笑了声:“你去问我潜意识。”
其实,这问题,他当初也问过自己无数次。
但他哪知道答案?
他只知道,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跟命中注定一样,找不到理性可寻。
听他这么说,应如是抬手捏了下他的耳朵,顺着他的话往下道:“可你潜意识跟我说,你对我就是一见钟情。”
廖清杉没再反驳:“行,那就是一见钟情。”
女朋友解读的,他都无条件认同。
如水的月色下,一双人影缓缓向前走着。
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应如是看到一家水果店,摆着的水果打眼一看都特别新鲜,于是拍了拍廖清杉的肩,问他:“阿杉,你住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