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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幸福啊[2]。”

“比如,现在我就很幸福啊——”应如是看着他,眉眼间的笑意栩栩如生,“我们刚刚在夏季看了一场雪,就是一种反季节的幸福,你说是不是?”

廖清杉听了,唇角勾起一抹笑:“嗯。”

其实,他想说,什么季节看雪,一点都不重要。

幸福的关键,是和你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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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着月亮的光一路走到民宿,刚拐过弯,应如是抬头,就看到民宿的二三楼亮起了好几盏灯。

她拽了下他的衣角,问:“这怎么回事啊?”

廖清杉抬眸看了眼,说:“应该是摄制组过来了。”

应如是“哇”了一声,亮起一双好奇的眼:“那明天是要开始拍摄了吗?”

廖清杉点头:“嗯。”

她又问:“那我可以去现场吗?”

“可以,”他低低笑了声,“别捣乱就行。”

“谁捣乱啦?”她不服气地叉腰。

“好好好,”他无条件地顺从,“没捣乱没捣乱。”

翌日,拍摄正式开始。

这次过来的摄制组是一个七人的团队,由汪施靖精挑细选,大多都是朝大在读研究生。

应如是跟他们一起过去,一上午紧锣密鼓的拍摄,让她看到了廖清杉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