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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个人就在应如是的门口碰上了面。

月光静悄悄地落了下来,两个人隔着微凉的空气,对上彼此的目光。

看到她的身影,廖清杉快步走近,把手中的温度计递给她,叮嘱道:“先量量,如果发烧我们就去医院。”

应如是听了,有些迟钝地低下头,拿过他递过来的体温计,声音闷闷地“哦”了一声。

廖清杉耳朵很敏锐地捕捉到她声音里的不对劲,再一抬手,确认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很快便得出结论:“别量了,直接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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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路上的时间,应如是还是量了下自己的体温。

确实是发烧了,38度7。

到了医院,医生问是想打针还是输液,应如是毫不犹豫地说:“输液!”

跟很多人一样,应如是也惧怕打针,但她这人怕的点跟别人怕的点不一样。

别人怕是不敢看,她怕是必须看,她必须看着针扎进皮肤的过程,才能安心。

于是,只能选择输液。

很快,护士便给她吊好了瓶,并提醒道:“这瓶快输完的时候叫我。”

廖清杉微微颔首:“知道了,谢谢您。”

等他说完,应如是也在后面接了一句:“谢谢啦!”

“南丁格尔小姐!”

或许是从来没被别人这么叫过,护士小姐姐听到这个称呼,听出面前这个小姑娘对自己职业的尊重和认同,特别幸福地笑了一下。

等护士走后,廖清杉才在她身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想到她刚才叫的那声“南丁格尔小姐”,他没忍住笑,口是心非地评价:“都生病了,还这么油嘴滑舌。”

“才不是呢,”她此时的声音绵软得很,“我这是人美嘴甜。”

廖清杉听了,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