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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被追求的关系,廖清杉心里自在了不少,负担感也少了很多,目光便自然而然地往她身上落。

她教小孩子上色的时候,是真的很认真,动作灵活,目光专注,格外有灵性。

说真的,廖清杉看着她,还真的有了一种拆礼物的惊喜感。

本来一切都在按照应如是的计划发展,直到下课后,一件事情瞬间将两个人的关系打回了原形。

等学生们走后,应如是站在树底下,看着廖清杉,可怜巴巴地叫了声:“阿杉。”

廖清杉:“?”

忽觉大事不妙。

“不好意思,估计又得麻烦你背我回家了。”

廖清杉:“?”

哟哟哟,这才安生多大会儿啊,又开始故技重施了是不是?

说做朋友的话都是假的是不是?

还“不好意思”、“估计又得”、“麻烦我”?

他从她脸上,就找不出上述三个词中的任意一个词。

那张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我这里圈套很多,你快来跳!

廖清杉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好脾气,耐着性子问:“脚又崴了?”

应如是很诚实:“没崴。”

廖清杉:“?”

嘿,你别说,他听了还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他甚至还挺好奇,这次她会编出个什么理由。

应如是:“但拖鞋崴了。”

廖清杉:“?”

拖鞋崴了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