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
我没有幻听吧!
我要是没有幻听的话,这到底是什么天造地设的缘分啊!
底下学生听了,更是一脸懵逼:“???”
这俩老师确定不是商量好来逗我们笑的吗?
看出大家目光里的笑意,廖清杉拿出一只粉笔,转过身,抬高胳膊,在黑板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三个字:廖清杉。
写完后,转身看着台下,一本正经道:“大家看清楚了,我的名字,是这三个字。”
“跟‘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又补充了句:“跟应如是更没有关系。”
应如是:“”
后面那句话没必要。
真的很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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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大榕树下。
“对不起,”应如是双手捂着自己那张怎么都收不住的笑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出来,欲盖弥彰道,“我真的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毫无力度的一句辩解。
那眼神,明显就是在笑话。
笑话他跟她家的那只边牧一个名字。
“所以,你那天晚上不是嗓子痒啊。”
说完,瞬间梦回那晚的对话:
“姗姗。”
“嗯?”
“你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