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
两人的肢体只隔着微微薄的布料,孟乔的白色瑜伽上衣透出运动内衣的粉色。
严穆抿着嘴唇,在深沉的喘息了五分钟后,他眼底的炙热终于渐渐褪去。
“可以了。”他终于松了口气。
孟乔摸了摸他的脸颊,肌肤上还残留着扩散开的热意。她逆着光躺在男人怀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的观察了一会儿,“怎么回事?”
她后半句没说出口。
她怎么觉得严穆这像是吃了春药。
严穆大口大口吞咽着矿泉水,水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喉结,又洇湿了白色短袖领口。
“你就算吃了春药,咱俩现在是合法夫妻,至于吗?”孟乔笑笑,知道严穆没事了,所以也不忘调侃。
“嗯。”
严穆简短作答。
“到底怎么回事?”孟乔从他怀里做起来,“我以为你偷偷溜走了。”
“很奇怪。”严穆没有微皱,思忖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只能回忆出事情的轮廓,却想不起任何细节。
在孟乔去上瑜伽课之后,严穆便在服务楼内走动,摸清楚医生护士的办公习惯,以及寻找一些线索。在走到一个转角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在香味进入鼻腔的一刹那,可能他已经出现了幻觉。
“什么味道?”孟乔好奇。
“你的味道。”严穆不假思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