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什么？”严穆问。

孟乔抬头看着他，“那些畸形人, 我们见过很多组合。”

“嗯。”严穆其实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如果畸形人的诱因不是病毒, 且畸形人相互之间没有什么传播规律, 也不是像电影中丧失那样通过咬人进行转化，联想到刚才的地震，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严穆说：“可能是地震导致的，你是这样想的？”

“小荞是什么时候死的？”孟乔凭空冒出来了这句话，“我记得白晨说过，而她死亡的时间我刚好患病痊愈。我一直以为是任务让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其实是因为小荞死了？

她在意识到这里，心里有些凉。

自己的健康竟然是通过另一个自己的死亡换来的。

严穆揉了揉她被冻红的耳朵，“我们没有见过两个数量以上头颅的畸形人，也没有见过四个手臂或者腿以上的，无论怎么组合，这应该就是一个原则。也就是说，这些数量都没有超过两个人增加起来的总共数量。”

刚才看到扭曲的房屋和一半写字楼一半火锅店的诡异搭配，严穆得到了启发，他知道了畸形人的组成。应该是空间摩擦导致的两个平行世界的人相互融合。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小荞死了之后，孟乔就能恢复原状，因为对面的生命体不在了。

这个发现让孟乔难以承受，这比病毒感染还要诡异。严穆的手无着她微微发凉的后颈，让孟乔从冰凉中缓和过来。两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医院，姗姗和夏星辰见到孟乔垂头丧气的样子以为她是哪里受伤了。

姗姗摸索了一阵，才发现自己姐姐只不过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她怎么了？”姗姗问严穆。

“一会儿就好了。”严穆回答，“去给你姐姐拿点吃的。”

夏星辰神色担忧的看着孟乔，只不过他的道具只能治疗皮外伤。严穆说，“外面太冷了，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