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秋笑:“那我们不是恋爱狗?快跟上了,希望喜宴可以好吃一点,中午没吃饭,喂饱你。”
夏零疑惑,“喜宴能吃吗?会不会下毒了啊!”
谷秋说:“那你就看孟乔动不动筷子。”
夏零装作气哼哼的样子搂着自家男友,“你又不是在上课点名,我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别的人名。”
“好,宝贝。”
夏零和谷秋走了半个小时才回到村落,平房挂着的白惨惨映着阴沉的天空。唯独村长女儿家挂着大红色的布,布上用烫金的字体印着“囍”字,像是白色菊花中的一朵红色塑料假花。
这就是有人出生就有人死亡的意思,不知道谁家死亡,所以家家户户挂白布,但村民们都可以从挂起来的红布中看出到谁家出生。村长女儿家贴着崭新的囍字窗花,村长此时也换上了红色的中式上衣。
夏零看着诡异的画面:“如果我家里有人要死了,但是没有死,此时又有人要出生。我会觉得是新生的人夺走了我家人的命,我会记恨的。”
谷秋说:“也许有人会把这个习俗当作死亡的寄托,生命是流动的,死亡投胎,生生不息。”
夏零紧紧搂着谷秋的手臂,他眼眸亮了亮,微笑的在男友嘴角落下了清淡的一吻:“我不希望是流动的,我想要永远爱你。这副躯壳和这颗心脏的爱你。”
“啧啧啧。”
两人脚下传来八卦看戏的调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