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卷个床单睡吧,太晚了,我去你屋子里。”严穆往孟乔屋子里走。
两个被子都湿的渗水,孟乔也只能不开心的点点头,“明天再找护士要一个好了。”
一夜无事,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孟乔倒头就睡,就像是她与严穆遇见的第一晚,没什么防范心理,窝在床角团成一圈。
第二天清晨,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一声撕裂般地惨叫回荡在住宿楼,由于孟乔是被吵醒的,所以态度和脾气都不是很好。她顶着一头鸡窝,脑后勺的头发已经成了一团乱麻,根本梳不开,声音懒洋洋的问,“什么事情啊……是有人在尖叫吗?”
“是,我出去看看,你休息。”严穆已经穿戴好打开门。
“我也去,等等我。”孟乔也没洗脸没梳头,踩着鞋稀里哗啦的一个人跌跌撞撞跟在严穆后面。
两人出来的时候,走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叶子、连木木、小老板、健身肌肉男,还有一个不太熟悉的短发妹。众人脸上都是铁青色一片,看得出来刚刚经过一样恐怖的夜晚。
“操!怎么死了!怎么死了!”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寸头男,他恐惧的站在屋门口根本不敢进去一步,只能来来回回的踱步。寸头男眼圈翻红,手指攥着他卡其色的裤子,手指关节处还有一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