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箕奇神情复杂地打量他哥。真是心疼,才是十几个小时不见,他哥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堂吉诃德的模样。
目光落在他哥被麻绳捆得青紫的手上,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朝护工男胡乱嚷嚷了几分钟,这才把警棍还给他,指着秦晷手上的麻绳,叫他解开。
护工男不敢不从,态度谦卑地弯下腰,给秦晷解开。
谁知秦晷的手刚刚刑满释放,反手就把护工男脑门的头发拔秃几根,护工男痛得哇哇叫,下意识要发作,可瞥见夏箕奇凶神恶煞的样子,又只能默默忍受。
为了尽快摆脱这一切,他指手画脚地示意两人坐到靠窗的桌边。
夏箕奇比了个手势:“¥¥¥!!”
秦晷猜他的意思可能是想请护工男回避,但护工男坚定地摇了摇头:“¥¥!!”
“+&&¥¥¥?”夏箕奇试图讨价还价。
“&(&w)!”护工男态度仍然强硬,不容分说拽着秦晷到桌边坐下,然后双手抱臂,像座大佛似地站在一旁。
夏箕奇叹气,目光深深地看向他哥,欲言又止。
好半晌,他终于开口:“&¥?”
秦晷:“+()……¥¥)。”
夏箕奇:“&¥。”
秦晷:“&)——……&……¥……¥¥/-/。”
夏箕奇:“…………”
他沉默了。
他心酸得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