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亲亲。”秦晷板起脸,“你不是说过去我们每天要亲十几二十遍?我数了,这才第四遍,还差得远,老攻加油呀!”
他一面说,双手也不闲着,拽着荀觉衣襟拉近自己。
荀觉哭笑不得,胸口那颗纽扣不知被他崩了多少回,只剩一根棉线险伶伶挂着了。他只得把媳妇儿手按住,掐住这人下巴亲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怀里的人软软倒在自己怀里,荀觉才松开,促狭地问他:“我能走了吗?”
秦晷本来体质就不太好,被这样恶狠狠一通亲,脑子就有点晕,迷迷糊糊地说:“我大脑觉得可以了,但手不愿意。”
他的手依然拽着荀觉,食指锲而不舍地朝缝隙里钻。
“要把它捆起来么?”荀觉无奈地问。外面天越来越亮,再不走他怕是又要被带去见院长了。
……等等,院长?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同一个问题。
“医院闹成这样,院长却毫无反应,连出来看一眼都没有,反倒是之前,我去偷看隔壁那白发女人时,他悄无声息地来了。”
“白发女人对院长一定很重要。”秦晷神色也严肃起来,“你被胖女人带走后,院长又回到隔壁,对白发女人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秦晷回忆着道,“白发女人的状态一定很不好,就连后来毛球出现,她也没有反应。再后来……大家一起冲向楼下,她没有出来。”
“你确定?”
“我确定。帕金森老头打开了这一层的所有房门,其他人都出来了,只她没有。”
荀觉大脑急转:“她应该还在房间,我去看看。”
他站起来,为难地看了眼和纽扣奋战的属于秦晷的双手。
秦晷试探道:“要不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