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直气壮地抻长脖子,让媳妇儿给他解钮扣。

秦晷这里摸摸,那里拽拽,偶尔还把他当成容器,曲起手指敲一敲。

荀觉哭笑不得:“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秦晷:“!+=!”

一面说,一面粗暴地和钮扣搏斗,最后双手一疯,拽着衬衣两边给他撕成了布条。

荀觉:“……”

画风和想象不一样,这媳妇儿太莾了。

他就这么一身衣服,工作结束后,总不能穿着裙子回现实世界吧。

荀觉陷入沉思,开始反思这把玩得是不是有点大。

秦晷见他走神,又去拽皮带。

这回荀觉不干了,挣扎着说:“&……!¥!”

可秦晷这双手连自己脑袋的话都不听,又怎么会听他的,一只手用力将他往墙上推,另一只手握住皮带扣。

嗖!

荀觉捂脸。

他明明是个攻,为什么要像个小娘受一样被媳妇儿欺负。

他拼命护住最后的底线:“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秦晷显然也知道不行,满脸歉意,可他的手玩疯了,揪着荀觉仅剩的那点遮羞布快乐地抠抠抠!

荀觉:“!¥)++……呸!媳妇儿咱们冷静点,回去再玩行吗!不行,老攻的尊严必须在上面,你休想!”

这一声几乎从胸膛吼出来,秦晷双手一顿,然后赌气一般,更加疯狂地发起进攻。

荀觉:“雅蔑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