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觉:“?”
荀觉懵了一瞬, 其实那句话后面还有一句, 是他边搂着人亲边说的。
——“我想死你了。”
但这话现在说出来就不合适, 他俩已经不是那种可以边亲边说这话的关系了不是吗?
怎么着, 秦日初想当着初升的朝阳再亲一次?
他倒是没什么, 就怕秦晷不好意思,毕竟这人连进任务都不好意思主动叫他。
他舌尖顶了顶腮帮,快步走上去,又把秦晷的包抢了过来, 低头往里看:“带我的东西没?你怎么这样!”
秦晷被他这自来熟的语气惊到, 眼神冷了几分:“荀觉, 我们确实一起做了几个任务,把你卷进来我很抱歉。但希望你牢记,出了任务我们不熟,新的任务我也不需要你。”
“那你大晚上跑我家干什么去?”荀觉脱口而出。
他在边境执勤,昨晚才回家。在电梯里碰到楼上的邻居,寒暄几句之后,邻居惊愕地问道:“你是刚回家?不对呀,你家里有人,每晚都亮灯。”
荀觉:“……”
小区那么严的安保不可能放小偷进门,他顿了顿沉声回答:“不是别人,是我爱人。”
邻居搬来两年没见他和谁出双入对过,愣了片刻讷讷说道:“哦,你已经结婚了。”
“对,我们在国外领的证。”
说这话时荀觉心情复杂,打开家门后一切果然井井有条,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就像被相机永久定格似的。
这手笔除了秦日初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