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箕奇没忍住, 说:“姨妈, 这饭团还是我做的呢。”

“你做的呀?怪不得这么难看呢。”俞诗槐仿佛从小看着他长大似的,毫无顾忌地拿他打趣,“得啦,你哥俩半斤八两, 都是不会照顾自己的。我让佣人煲了鱼翅, 一会上船你们都吃点。”

说完, 她又喊邵蕴容:“把你的行李箱打开,把我给你弟买的那两件衣服给他,看看合不合适。”

“一会儿就开船了,上去再拿吧。”邵蕴容不情愿地翻了个白眼。

俞诗槐道:“这不还有一会呢吗,我们又不用买票,就让你开个箱子都不愿意么?”

邵蕴容说不过,只得粗暴地打开行李箱,把两件用牛皮纸包着的衬衣扔出来。

“这孩子!”俞诗槐赶忙捡起来,抖开一件衬衣就在原地给秦晷比划。

半晌,又轻轻叹了口气,说:“也不知怎么回事,六岁那年把她找回来,就一直跟我不亲。我知道她埋怨我小时候把她弄丢了,让她吃了不少苦,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我对她多好,还是没能捂热她的心。日初,你说说,是我没把她当一家人,还是她根本就不认我这个妈?”

夏箕奇:“那怕不是她根本就不是你的……”

话没说完,被他哥一肘子怼了回去。

俞诗槐问:“不是我的什么?”

“……没什么。”夏箕奇懊恼地拍拍嘴,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你的错,你别太往心里去。”

“……也是。”俞诗槐心大,很快又高兴起来。

秦晷问:“院长做的研究,你一点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