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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了门,还没来得及问他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吗,他就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伞被他扔在了地上,随手脱了外套都来不及挂在衣架上,就将套头毛衣掀了扔在地上,

“你干嘛?”现在轮到她问这句话了。

赵昕远没有回答她,该死的裤子,在外面走了一圈都快冻得硬成块了。解了皮带,踩着裤脚就给脱了下来。

“做你想做的事。”

只有一次,也比再无以后好。

痛苦无法消弭,用麻醉剂哪里不好?

他说完就打横抱起了她,踢开了卧室的房门再用脚勾上。

卧室里很暖和,刚从冰天雪地里回来的身躯没有一点热气,冷到几乎僵硬的手却毫不怜惜地扯开了浴袍带子,向内摸索而去脱了整件衣裳时,她被冻得直往后躲。

一米八的床,一个人睡绰绰有余,可他覆上来后,她根本无处可逃,刚刚洗完澡微热的身体被他的一双寒手放肆地用来取暖。

当被摸到柔软处时,她再也无法忍耐,“昕远,我冷。”

“赶我走时,就不怕我冷了?”

虽这么说,他还是拿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顺手把碍事的浴袍扔了下去。

“我没有赶你走,是你不要我的。”

倒打一耙是不是她的本事?可看了她这一副委屈样,眼眶内的微微泛红,她是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