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沈凉来不及想什么，眼睛放在了他们相握的手，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孙水一愣，正在他想抽手的那一刻，肖鹊的手忽然用力抓住了他的，让他挣脱不得。

“对啊，我们一向关系很好很合拍的。”他眯着眼睛笑，像一只做了坏事已经得逞的狐狸，而孙水也罕见的没有反对，只是不太自在的推了好几下眼镜。

沈凉意味深长的笑笑：“行，我知道了，你们走吧，祝你们……相处愉快。”

两人离开后，他拿着一堆红纸回到了客厅，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这下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余之温让他们送过来的，只是因为今天他突然想写毛笔字。

“东西拿到了吗？”余之温从厨房里伸出半个头来问。

“拿到了，你让他们送过来的？”沈凉走过去，“既然有了这个，明天我就不去那里了，我们一起写对联吧？”

余之温有些犹豫：“我好久没写过了。”

“没事，你写的再丑我都不嫌弃。”沈凉道。

“那……我试试？”

……良久，看着余之温笔下龙飞凤舞的“沈凉”二字，他再一次感叹自己的毛笔字差的要命，一个多少年的没写过字的人，都写得比他好看。

沈凉感觉到了很浓的挫败感，于是叹口气把毛笔放回去：“算了，还是你来写吧，我的字没你好看。”

这次余之温没有否认，反而点点头：“嗯，我也觉得你的字不好看。”

沈凉皱皱鼻子，不开心的瞥眉。

“你的字不好看，但是可爱。”

“字怎么可爱啊？”沈凉笑了，“你这算安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