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南方来的,没有见过这么冷的日子罢?”又有人这么问道。
“是哩,我们江南寒冬腊月里也没有这种刺骨的风,我骨头都要僵了。”
一时间从江南来的考生纷纷应和。
“不对呀,愈哥儿你也是金陵来的,怎么脸色还是如此红润?”和人抱怨着这北地的气候的赵澈突然想起什么,凑到谢愈身前来回打量,谢愈同样吹了一早上的冷风,但气色依然很好,脸上的红润绝非是被天寒冻出的样子。
谢愈抿嘴笑了:“内子寻摸了件名为羽绒的衣服,这真如织女的羽翼,穿身上半点不冷哩。”
这话一出,莫说赵澈等原本就熟识的人,就连那些早就苦于朝会寒冷的大人们,都将视线移了过来。
“京城里的锦绣阁就有卖哩。”谢愈一本正经的指明了地方,并详细的说着这衣服的好处。
就这样,借着这羽绒服,谢愈和他未来的同僚们初步搭上了关系。
而锦绣阁的尚娘子,却发现这几日里突然来了许多大人的家眷,点名要买这新出的羽绒,在他们的带动下,京城里掀起了一股新的风尚,锦绣阁的生意做得愈发广阔,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的谢愈,却正和着榜眼探花和传胪赵澈走在去翰林院的路上,开始了新的征程。
当谢愈谦逊的新的同僚见礼,等待掌院交代工作任务时,不远处的将兵胡同小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