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以这样,不用改。”沈意嘀嘀咕咕着,终于想清楚,兴奋说道:“愈哥儿,不用改哩,你还有几日才去进学,等着我将你喂胖了。”
就这样,在沈意的豪言壮语下,谢愈开始了被投喂的日子。沈意换着法子给他煲汤做菜,鸡鸭鱼肉都是每日的常规菜色了,还每天都有道不重样的滋补汤,什么滋补做什么,就这样在沈意不间断的努力下,谢愈脸颊上的肉终于多了点,腰上也长了一圈肉,人看上去健壮许多,当然,衣服自然也变得合身。
新月伊始,谢愈便穿着沈意新做的衣服,精精神神地去了县学。
圣人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逝去的时光如流水,一去便不再回来。
重新回到县学的谢愈,发现这几年没来,县学里的人一多半已经是不认识了。
有的人赶着上一科乡试考上了举人,有的人在岁考里被拙落,离开县学,一年年的童生试,秀才一波接着一波,就这么五十个庠生的名额,争抢的自然激烈,谢愈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在守孝的日子里保住庠生名额。
此时再走进这熟悉的地方,心里不由升起了一番物是人非之感,真就是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望相似。
“愈哥儿,你来哩。”见到谢愈怔然,赵澈连忙扑了上来:“我估摸着这几天你该进学了,一直等着哩,今年的乡试,胜的人一定是我。”
是哩,赵澈童生试过后,县学的夫子认为他还差点火候,没让他去乡试,压着在县学里扎扎实实学了三年,而谢愈却在家里守了三年孝,虽说有点胜之不武,但对于这次的解元,他势在必得。
“你怎知我要参加今年的乡试?”谢愈很是纳闷,不由问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