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楚彧赞同这说法:“贵妃那些刻意迎合模仿实则并无相似之人虽然膈应,倒不足以捅心窝子,可今儿那人显然与那些人不同,成王不好受也是应当。”
这么一来,贺允之有些坐不住了,当即打起帘子,对车夫道:“去长公主府。”
楚彧闻言一愣:“你是……”
贺允之点点头:“虽然这样确实可以给皇后添堵,可若以成王的痛苦为代价,我认为不值,更何况,眼下局势,皇后他们就是秋后蚂蚱,蹦哒不了几日,犯不着这么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楚彧自然是贺允之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异议的。
马车很快在长公主府停了下来,也是赶巧,竟是刚刚好跟外出回来的侯爷爹马车遇上。
“怎么过来都不让人提前说一声,幸好回来给赶上了,快进屋说话!”贺中堂看到儿子很是高兴,招呼着两人朝大门走时脚步都轻快不少:“你们突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是有点事。”贺允之搀着侯爷爹:“母亲在家吧?”
“在呢。”贺中堂道:“昨儿还念叨,看到你们回来,没准儿多高兴呢!”
两人相视一笑,跟着贺中堂朝里面走去。
贺中堂跟人喝了点酒,这会儿看着两人,心里不禁生出感慨:“别人养儿子,我也养儿子,怎么这一天天就跟盼着外嫁的女儿回门似的?”
两人:“……”
“咳!”贺允之转移话题:“这大早上的,父亲怎么就喝酒了?一会儿让母亲知道,肯定要念叨您!”
“兴致来了就小酌两杯,又不是喝个烂醉如泥。”贺中堂不甚在意:“一会儿你们先去见公主,我去洗个澡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