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时家大门外停下。

沈廉下马车时特地往兄弟二人看了一眼。

没喘气没出汗,眼神沉敛,身形挺拔如标杆。

完全不像是奔跑过的样子,气质稳如高门大户门前的两蹲石狮子。

“咳!”沈廉负手身后,装模作样踱步过去,绕着两兄弟转悠一圈:“感觉怎么样?”

“回贤王夫,还好!”两人异口同声。

沈廉:“……”

声音也中气十足,没有颤音没有口吃。

很好,是两个被古代世界埋没的体育界人才。

两人被沈廉眼神古怪的打量着,都忍不住绷紧了皮,范诚问的小心翼翼:“可是属下兄弟二人哪里做的不妥?”

“没有,就是有点替你们可惜。”可惜什么,沈廉没说,转头跟时慕白进了家门,留下兄弟俩一头雾水的面面相觑,揣摩着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沈廉和时慕白进门后回头一看:“怎么不进来?”

两人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前后脚迈进门槛。

沈廉包容的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教科书诚不欺我。

方伯还在养伤,家里一应大小琐事就理所当然都落在了石头头上,全是他在忙前忙后。

时慕白直接吩咐:“给他俩安排个住处。”

按理,这俩人应该安排在主院才对,但时慕白习惯了清静,所以直接扔给石头去安排了。至于守卫,轮班就行,这个他不管,两人自行调节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