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贵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错，楚然第一次试验的时间很早，这会儿的他甚至还没有把后宫两大巨头拉下马。

现在，他截住了出门给招财进宝去俸禄的杉凌，带她去看了唐贵妃宫里的大丫头和招财进宝宫里的小丫头接头的罪恶场面。

“如今皇上算是彻底对你家娘娘上了心，唐贵妃对她可算是恨之入骨了，可你家娘娘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就算你去告诉了她这一次，可是防得住这一次，还能防得住接下来的每一次吗？”

“唐贵妃如今身居高位，你还是得早做打算为好啊。”

视频之中的楚然，笑眯眯地对杉凌说道。

“其实在这里，我的本意呢，是想劝乖崽早做打算，良禽择木而栖嘛，如果她能够领会我的意思并且选择效忠于我的话，就已经足够证明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和信息分析能力了。”

“不过，她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加智能。”

伴随着楚然的画外音，面前的小宫女慢吞吞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靠，咋回事儿啊，这眼神，看起来就不明觉厉啊。”

“乖崽能够从《锁清秋》里各种奇葩的npc脱颖而出成为最神秘的npc不是没有道理的！”

“墨镜呢，金链子呢，你这个主播太不懂事，还不快给我们乖崽p上！”

乔言虽然知道杉凌厉害，但是也从来没有见过杉凌这般高深莫测的模样，在他的心目中，杉凌还是那个靠谱又可爱的死鱼眼小宫女。

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又是吃惊又是吃味。

这么特别的一面，她竟然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展现过，呵，楚北辞，你这个坏东西！

然后，他就听到他家乖崽以一种相当大佬的语气对楚贵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