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宾客甚至擦了擦眼睛,揉了揉耳朵,确保自己没有眼花和耳背。
这到底是个什么走向?!
莫说他们,就连巫振锋也不懂。
可他眼神越加阴鸷,神情越加严肃,甚至怀疑温瑾身上的雕像之力是不是假的,他此刻并不受控,否则他怎么会轻轻巧巧地一句话,就将他刚刚那副慷慨激昂话语打下的不败机台就打散了呢?
而且,明明雕像控制下,他对这些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世间险恶,为防小人暗害,切莫不可让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温瑾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叫他挚友呢?
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称呼。
可温瑾眼神看过来,他笑容温和,似乎全然不觉巫振锋的阴郁:“虽然挚友你说过,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好,但你就是太小心了,这么小心活着多累啊,你看,现在我说出来了,是不是也没有什么事情?”
“这下,你就可以放轻松了。”
这下,巫振锋觉得那杯让温瑾毒发的酒,药引的剂量太弱了。
当时就不该贪图能名正言顺地控制怀玉城,让他多活这几个时辰。
温瑾的话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到广阔深沉的大海中,“咚”的一声,并没有激起太多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