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拍卖会上微乱的呼吸,他当她,只当是个工具。
一个用来找出被猎捕鲛人的工具。
脆弱又可怜的鲛人,他想,这样一个大小姐,应该会心软得一塌糊涂,愚蠢地想要拯救他吧?
而他越是抗拒,她便越想要拯救,越想要靠近。
这是被各种情爱话本荼毒了的傻女人一贯的通病,如同总是追着他的那个女人。
他不去看她。
任由她软软的手指,搭在腹部的伤口上,冰冰凉凉的,却激不起他任何的心情波动。
就让她心疼他好了。
容忍一下。
可下一瞬,腹部的疼痛,叫他身体微颤,若不是克制力惊人,只怕会忍不住溢出呻|吟。
他眸中微震,看向了温瑜。
少女笑容明媚,没有恶意,她眼眸明亮,看了过来,问了一句:“疼吗?”
与书中同样的问话,却是全然不同的态度。
凌朗原没有回应。
他只是看着她,与她手掌接触的皮肤,越发的发烫,热意从肌肤相接处,向着全身上下蔓延。
他心底再次升起隐秘的渴望。
甚至希望,少女会因为,他不回答的不乖,而惩罚他。
再让他痛一次。
这种可能,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呼吸急|促,甚至忍不住,身体向前,腹部的伤口向少女的手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