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乔缓和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反应,哑声道:“还能怎么,再继续,我要忍不住把你吃了。”
在他们自己造的这个房间里面,气氛又刚刚好的,路时乔觉得这可真的在一次一次挑战她的忍耐力。
相景白看着路时乔弓着背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也知道如果笑出来后果一定很严重。
不过即使他没笑,路时乔看着他的眉眼,也能感觉到他的笑意,又压低了身体,嘴上忙着还含糊不清道:“居然敢笑,看来我得让你体会一下憋着的感觉。”
无师自通并且技艺越发高超的时乔同学,开始逗弄着景白同学,到了后面,女alha果然得手了,等到后面她想再拉开距离,相景白搂住她的脖子,自然地做出了挽留的动作。
“还想要?”
“……要。”相景白主动亲上她的唇。
这个女alha的忍耐力非同寻常,而对于相景白来说,早已经到无法忍住的时候,甚至自己开口都是迷糊的,只有内心的渴望。
路时乔看了眼自己放在门口守卫的小机器,确定周围不会有人打扰到,随后她把小型折叠行李箱的被子拿了床出来,半盖住了他们,让相景白等一下不会冻到。只是短短的过程,相景白不满地拉了她几次。
等到第二天起来,相景白的头几乎都是垂着的,看都不看路时乔。
等看见路时乔伸手过来要牵他的时候,相景白更是扫了一眼她的手,一下加速拉远距离。
路时乔把自己的手抬起来看了下,手指修长,只有一层薄茧,应该是不错的。
不过,昨天手确实做太多事情了,现在受连累的就是她本人。
相景白走远了一些后,又想着自己的反应过大了。本来后面都是他自己愿意的,还缠着她才会继续的,但最后还是他在喊停了……回过头,结果就看见女alha在看她自己的手!
昨晚的记忆再次出现,相景白耳尖红透,又往远处拉远了些。
于是这天早上,一些有留意这两个有点像路时乔和相景白的人,就发现他们的距离一下远一下近的,滑雪溜冰都是这样,看得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