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时,路时乔不难发现宿舍里面空气循环系统开了,那种淡淡的清甜酒香自然也就没有。
路时乔直接拿着衣服去浴室,从里面的水渍可以确定,刚才相景白已经来洗过了。
可是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路时乔发现地板上还残留有一点洗发水的泡沫,相景白的那一条毛巾湿得像没拧过就直接挂上去了,正在滴着水。
和她每次洗完澡都会清洗一下浴缸一样,相景白也会在使用过后清洗干净浴室,现在虽然才只是住进来两天,但大家洗澡的次数已经不少。
路时乔还是快速地洗了澡,然后顶着只来得及擦到半干的头发去敲相景白关紧的房门,手里还拿着信息素屏蔽器的胸针和让她看了生气的面锁。
“什么事?”相景白的声音隐隐约约从房间里面传出,但他本人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路时乔看着紧闭的门,突然笑道:“来告诉你,我的面锁密码。”
里面沉默了好一会,路时乔确定自己没错过房间里面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但最终,相景白的房间打开了。
相景白依旧如同往常一样,站得笔直,但是戴着帽子裹着围巾,路时乔连他的眼睛都只是隐约能看见。
“屏蔽器。”他的声音还算能保持冷淡。
路时乔如他所愿,把信息素屏蔽器打开了。
所以路时乔不知道在她开了屏蔽器后,相景白颈后的腺体瞬间散发出信息素已经不是清甜酒香,而是浓郁的冰冷烈酒。
路时乔只能看见的是相景白似乎终于放松了,伸手扶住了门框,一向白皙的手,现在都透出了一点粉红。
朝着他走近了一步,路时乔扶住了他的肩膀,扶着他回房:“我还以为我真的得戴面锁才能进来,宿舍长。”
相景白:“……那不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