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转头看向身边男人,然墨封的手中还残留着一些可疑的粉末。
武功高就可以这么无耻吗!
季子央的毒一解,第二日,然墨封便安排了启程回瑞天朝。
央儿与他相认,本该马上就回,只是当时顾及着对方有孕体内又有毒素,怕路上出了个万一。
而此时,毒已解,他便放心了大半,虽启程仓促但路上绝对会让自个儿的宝贝疙瘩舒舒服服回城。
且一到皇城他便要会登基为帝,昭告天下,他的央儿是他今生唯一的皇后,谁也不准觊觎。
说来说去,就是那点儿醋劲儿还没缓过来,月离’偷人‘事件,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
季子央一觉醒来,便被人领着去了宫门外,马车,护卫,神医,影卫一众多的人都在等他一个。
然墨封竟然是未和他打声招呼就要把他打包带回去了。
他都还没和月离告别呢。
人月离也是到了清晨才得知的消息,镇北王要回皇城了,他哪拦得住,只是有些不舍季子央就这么突然离开。
好歹认识了一番,又相处了那么些日子,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可是却没什么心痛的感觉,终归只是朋友一场。
月离站在宫门口,瞧着渐行渐远的车队越发渺小,便也转身回了宫里。
马车上,季子央坐在然墨封的腿上,偌大宽敞的车内只余他们二人。
努力压抑的微喘和急促的呼吸交缠,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肆无忌惮,便是罚他刚才抱怨了几句未和月离道别。
“对了…出宫之时怎的未见阿六?”肌肤上余温未退,懒懒的靠在男人怀里,季子央忽然想起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