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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三天后交东西给他,三十天他都交不出来,所以三天之后必须暂时封闭王府,不见客,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免得让大皇子钻了空子,派个什么刺客进来杀他。

反正戏已经做足了,接着便是好好当个缩头乌龟,等着大皇子将来的死讯。

“他走了?”季子央上了来时的马车,问的便是那暗中跟随的人。

“走了,往皇宫的方向。”阿五回道。

今日这番演戏,就是为了让暗中之人看明白,让他误以为他这个无能的王妃是受了大皇子的胁迫,那日,又故意漏了魑魅令给他看。

如今放令牌的地方空了,又与大皇子这一番相见。

他必然以为,魑魅令已经落入大皇子手中,这会儿该赶着去告诉他主子去了。

皇宫之中,然墨负果然大怒,一脚踹翻了跪在地下之人,这人低头任由着皇上训斥,身形样貌和小木头无异。

他原本便不是什么小木头,本名秋奂,乃秋意的胞弟,两人一直都是皇上的心腹下属。

早在大皇子一心促成季子央成为镇北王王妃之时,然墨负就生了再安插一个旗子的心思,把一个不起眼的人放在季子央身边进入镇北王府,也是设想缜密。

父子两个,都是心思狡猾之人,一人以为控制了季子央,一人又在自己儿子控制的人身边安插了自己的眼线,简直双管齐下。

只是可惜,千算万算,谁能算的到老天爷的戏弄,这季府三房长子的壳子里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好一个大皇子,好一个然琰诀啊朕还康健着呢,就敢觊觎朕想要的东西,反了他了,你当真确定魑魅令已在他手中?”